孟行悠。迟砚脸色铁青,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一样,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五个字说完,两个人陷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
孟行悠干脆利落地把他的手甩开,抬头用你发什么神经我们在保持距离不要请你自重不要越界的眼神看着他,严格又严肃,语气无辜甚至还隐约透出一丝无语来:我什么时候气你了啊?
孟行悠推了他一把,不满道:你什么意思啊?我还不能进你房间关心关心你了吗?
在外面喂蚊子等了这么久,迟砚真的有点口渴,他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抬头看着孟行悠,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景宝在迟砚的肩头蹭了蹭:要是变不成呢?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
不会。迟砚提景宝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垂下头,刘海遮住了他有点泛红的眼眶:她会跟哥哥一样爱你。
孟行悠怀着好奇心朝座位走去,打开泡沫箱子的盖子,一股强烈的榴莲芒果味在鼻尖环绕。
就算知道,没有门禁卡没有住户出来接,他也根本进不去。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三分钟,迟砚也没有要多说一个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