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叫了个一个车,生怕孟行悠多等一秒,下课了自己还没回去,一路催司机开快再开快。
更别提坐在教室里面的同学还有讲台的许先生。
孟行舟简直操不完的心,叮嘱道:我找同学借了化学竞赛的重点笔记还有复习题,你自己拿去看,都是拿过国一的人整理的,对你有帮助。
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但大概意思懂了,别的都不重要,把话说明白就行。
——但你电话怎么关机了?是不是没电了?
孟行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糟糕的台词里看出她很正经的,但这不妨碍她收下这句夸奖:啊,我本来就是正经人。
平时这种事都是各组各自收拾,今天教授铁了心要给孟行悠下马威,让大家都别动手,八个组的实验台全留给了孟行悠一个人。
迟梳摇头,弯腰给景宝掖了掖被子,说道:不是不好,医生建议转院治疗。
化学竞赛市级预赛在七月底举行, 准备时间不到两个月。
玄关摆着一双男士拖鞋一双女士拖鞋,大概是孟行悠的爸妈穿的,迟砚觉得自己穿了也不合适,就这么直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