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也沉默了片刻,才道:容隽,虽然我只见过你一次,可是从你上次跟我聊天的情形看,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唯一的,我也确定你对唯一肯定是认真的。有个像你这样的小伙子能够这么喜欢我女儿,我作为一个爸爸当然很高兴。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多理解包容唯一一点毕竟跟你在一起,唯一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是这样,上完这几节课之后,乔唯一同学会给我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关系到我能不能拥有一个女朋友——
你不也还没吃吗?乔仲兴说,我姑娘终于回家了,我不得陪你好好吃顿饭?
辩论队的一群人坐在一起庆祝胜利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里大汗淋漓地从头整理那些根本就没理清的资料。
你太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容隽咬牙道,你以为凭一个温斯延,能给我带来什么影响?
眼前这两个都是聪明人,这样苍白无力的辩解,毫无意义。
如果我爸爸不快乐,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乔唯一说,我爸爸愿意为了我牺牲,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而你,居然想都不用想地要求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在你眼里,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你觉得这样,我会快乐吗?
没想到刚走到食堂门口,就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容隽。
那个方向,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迎上她的视线之后,微微一笑。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第二天如常起床,掐着时间去食堂吃饭。